个险。”他摊开双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苏清婉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办公室里空调的冷风吹拂在她的肌肤上，却丝毫不能缓解她内心的燥热和焦灼。
她感到一阵耳鸣，周围嘈杂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行长那句冰冷的“不能冒这个险”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她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冷静，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行长，真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了吗？”
行长摇了摇头，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苏小姐，请您理解。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苏清婉，“如果您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苏清婉接过名片，只觉得那张薄薄的纸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她机械地将名片塞进包里，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转过头，看向顾寒夜。
顾寒夜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他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紧紧抿着的嘴唇显示着他此刻极力压抑的情绪。
他握住苏清婉的手，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寒意。
“我们走吧。”苏清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两人走出银行，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苏清婉只觉得浑身无力，脚步沉重，像是在泥沼中行走一般。
A市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却与他们格格不入。
苏清婉茫然地环顾四周，高耸入云的建筑，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在她眼里都失去了色彩，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该怎么办。
巨额的债务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肩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曾经以为，凭借着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