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微亮,长安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寒意。
李尘随内侍缓步走向金銮殿。这是他第一次踏足这座权力的中心,脚下的青石板整齐光滑,映着朝阳的金光显得格外肃穆。金銮殿的大门徐徐打开,殿内庄严肃穆,龙椅高悬正中,圣上端坐于龙椅之上,威严无比。殿堂两侧,文武百官分列,或威严端肃,或暗自低语。空气中透着一股压迫感。
李尘迈入殿堂,在众臣注视的目光中单膝跪地,声音不卑不亢:“草民李尘,拜见圣上。”
圣上的目光缓缓落在李尘身上,威严而沉稳:“李尘,听闻长乐公主的病情已有所好转,朕甚感欣慰。然而,御医们多言你所用之术闻所未闻,甚至有违传统医理。今日,你便将你的治疗之法细细道来。”
李尘抬起头,神色平静而坚定,语气平和:“回禀圣上,长乐公主所患之病乃败血症,病因源于伤口感染,毒素入血,若不及时医治,后果不堪设想。草民所用之法,主要是清创、消毒,并以竹管引药直入血脉,以此根除病根。”
话音落下,金銮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竹管引药?闻所未闻,这算什么医术!”
“如此大胆,竟敢在公主身上试验!简直是胡闹!”
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从队列中走出,脸上写满冷意和不屑,声音洪亮:“圣上,臣赵玄明,太医院提督。臣以为,此人所言不过是哗众取宠。他所谓的‘竹管引药’,医书中从未记载,分明是旁门左道。如此险招,竟敢用于公主身上,若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李尘抬眼看向赵玄明,目光沉稳,声音不卑不亢:“赵大人,您此言差矣。医术发展,讲究实事求是。世间病症千变万化,若事事依循古法,又何来今日之进步?更何况,赵大人身为太医院提督,却连败血症的成因都不了解,这才是草民意外之处。”
赵玄明面色一变,怒目而视,语气凌厉:“放肆!你不过是一个草民,竟敢在朝堂之上顶撞朝廷命官!”
李尘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