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怀庆公主的精心安排下,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平阳郡主强忍着满心的悲戚与忐忑,还是照常登上了马车,准备离开京城。
临安公主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舍与担忧。
而后,临安公主上了自己的马车,打道回宫。
不过,她看似从原地离开了,可没走多远,便依照怀庆公主的部署,与姐姐一道,远远地跟随着平阳郡主的马车。
陈平安呢,也被临安公主像拎小鸡崽似的拽着,一同前行。
临安公主一路上气嘟嘟的,腮帮子鼓得老高,时不时瞪陈平安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是敢骗我,有你好受的”。
末了,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恶狠狠地对陈平安说:“要是等一下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有你好看!”
陈平安却仿若没事儿人一般,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平阳郡主的马车出了京城,一路向西缓缓而行。
车内,平阳郡主面色苍白,眼神空洞,满心都是被陈平安破了身子的痛苦与对未来的迷茫。
那秃驴恒慧坐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透着些诧异。
他瞧了瞧平阳郡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郡主,为何你走路步履蹒跚,你受伤了吗?”
平阳郡主听到这话,身形猛地一僵,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夜的荒唐场景,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出实情,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苦笑着回答:“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
恒慧见她这般说,虽心里仍有些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信以为真了。
然而,没过多一会儿,恒慧就察觉到平阳郡主的异样。
她不再像往日那般温柔似水,对自己的嘘寒问暖爱答不理,仿若换了个人。
这让恒慧心里“咯噔”一下,泛起一阵不安。
而让他真正不安的事,很快就发生了。
当天晚上,他们在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