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衣物,可紧接着,她惊愕地瞪大了双眸,嘴巴大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这小太监陈平安的衣服破了,然而预想中的鲜血喷涌并未出现,他身上竟不见丝毫血迹,而且自己的宝剑就像是刺在了钢铁之上,纹丝不动,震得她虎口发麻。
临安公主在一旁瞧得真切,也是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指着陈平安,手指都微微颤抖:“你……你这小太监,平日里瞧着唯唯诺诺,除了隐瞒假太监这秘密之外,居然还有这般强的外炼功夫,你到底是谁,混在本宫身边意欲何为?”
陈平安却仿若无事人一般,缓缓摇头,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哼,我可不会什么功夫,平阳郡主之所以刺不死我,是因为我有恩于她,她岂能刺死自己的恩人!”
平阳郡主一听,气得眼眶泛红,胸脯剧烈起伏,怒极反笑:“你个死太监,你糟蹋了我还说对我有恩,你放的什么狗臭屁!”
陈平安嘿嘿冷笑道:“如果昨天晚上没有把你糟蹋,你今天就会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秃驴私奔了,但你知道这样的下场是什么吗?”
平阳郡主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问道:“什么下场?”
陈平安冷冷地说道:“那些答应把你带出京城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是你父亲的政敌,他们正愁找不到你父亲的软肋呢,你自己送上门了,你真的是一个坑爹女啊!”
平阳郡主被这坑爹女三个字狠狠击中,身形一晃,差点崩溃。
她尖叫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那个答应送我出去的人是平远伯之子,平远伯跟我父亲都是勋贵,怎么可能是我父亲的政敌?”
陈平安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你恐怕不知道吧,平远伯早就跟文官集团勾结在一起了,他的儿子跟兵部侍郎的儿子张易可是走得很近的……
而这里面水很深,我就不方便给你细说(平远伯真正的后台其实是当朝皇帝),总之如果你跟着那个秃驴私奔了,不但不能得到你所想要的自由,反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