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后,光想着从他手里抠钱,不咋管他。
在这院里,他和刘海中最招人嫌,净干些让人膈应的事儿,大伙都对他俩没好感。
不过,苏夜可不会给阎埠贵算计自己的机会,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儿早我去工厂上班,听到个消息,有人实名举报我擅自离岗,厂办还专门叫我去问话呢。
大伙估计也多少听说了点,可你们知道举报我的是谁吗?”
这话一出口,坐在大爷们旁边的许大茂,身子像触了电,猛地一抖。
他心里门儿清,举报的不就是他嘛。
他本以为能给苏夜使个绊子,哪成想,苏夜早有厂长授权,平安无事,他自个儿却因为虚报,浪费工厂人力,被放映厂处罚了,工资降一级,还被警告,再犯就得记大过,严重了直接降成普通工人。
这会儿听到苏夜重提这茬,他第一反应就是脚底抹油,可又惦记着还没找傻柱“报仇”,咬咬牙,强忍着留下,还硬装镇定,抬头死死盯着苏夜,等着下文。
苏夜瞧见许大茂反常地硬撑,脸上浮起招牌笑容,暖乎乎、亮堂堂的,接着说:“我猜大家也猜到了,这人就在咱院里,就在这儿坐着呢,就是挨了何雨柱揍的许大茂。
昨天我奉厂长命令出去办事,完事儿厂长特批我半天假,我回四合院,正巧被这位号称公正无私的许大茂瞅见,好家伙,他扭头就打个电话,把我举报到厂办了。
要不是厂长提前给我撑腰,我这工作怕是得丢,我一家老小的生计可就悬喽,这不纯心想把我们逼上绝路嘛。”
说到这儿,苏夜顿了顿,脸上笑意更浓,眼睛扫了圈四周:“不过呢,我也知道许大茂心里有他自个儿那套‘公正’,我不怪他。
只是何雨柱跟我关系好,知道我被厂办叫走,详细问了情况,听完就念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晚上下班,他碰上许大茂,问起举报的事儿,许大茂不知悔改,还狠狠踢了他一脚,何雨柱脾气暴,哪能忍,这才动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