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缓缓踱步窗前,望着窗外光影,陷入沉思。
猛然忆起,许富贵那战友新近调任派出所副所长,虽说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可真到要紧关头,怕是真能成事儿。
何大清暗自懊恼,本以为稳操胜券,把贾张氏这颗”麻烦棋子”彻底困死,没成想竟横生枝节。
他无奈叹气,掂量自身不过是个普通厨子,无权无势,贸然去干涉公安事务,无异于引火烧身,往后还咋低调行事、安稳度日?罢了罢了,且由他们折腾去,爱捞就捞吧。
可一想到许富贵深藏不露,往昔竞选时若不是主动弃权,这院里局势怕都要改写,当下便决意寻机把这”隐患”逐出四合院,省得日后再生波折。
正思量间,秦淮茹抱着熟睡的槐花,循着饭菜香气,跨进何家门槛。
何大清抬眸,见是她,笑意瞬间堆满眼角,
“哟,来得巧,正好多做了些,坐下吃点儿再走。”
秦淮茹白他一眼,嗔怪道:
“我家里还有俩小的饿着肚子呢。”
何大清爽朗一笑,大手一挥,
“无妨,有细面馒头、热粥,还有菜,你装点回去喂饱孩子。厨房还留着饭菜,我得先给后院老太太送去,可不能饿着咱老祖宗,昨儿多亏她出面镇场子呐。”
待何大清返回,瞧见菜碟少了大半,也不恼,嘴角噙笑,愈发觉得这秦寡妇率真可爱。
“来来,坐会儿,给叔倒杯酒。”
秦淮茹没好气地瞪他,
“你老没个正形。”
何大清却满不在乎,耸耸肩道:
“我老么?才四十六,天底下男人,谁没点七情六欲、别样心思,真都一板一眼,家家户户怕都要断了香火咯。”
“就说一大爷,看着正经,结果咋样,还不是孤家寡人。咱何家可不兴那套,懂不?”
秦淮茹眉头紧皱,趁着倒酒间隙,又求道:
“他何叔,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婆婆吧,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