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是错的!爱情是伟大的,怎么能舍弃呢?”
何大清见状,忙装着点头同意,说道:
“你也许是对的,在我看来呀,爱情胜于一切,就像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在诗歌《自由与爱情》里说的那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他这一番”拽词”,可把娄晓娥给镇住了。
娄晓娥瞪大了眼睛,心里直犯嘀咕,这何叔怎么既会说英文,还认识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又会念诗呢?
他真的只是个厨子吗?不不不,肯定不是,他绝对是一位有着高尚情操、渊博知识的高知分子呀。
想着想着,她看向何大清的眼神都有些痴了,心里暗暗想着,我娄晓娥今天可真是来对了,能跟这么优秀的人谈话,自己无时无刻不沉浸在快乐之中呢,要是能一直这么跟他交谈,永远都不要停下来,那该多好呀。
而何大清可不知道娄晓娥的这些心思,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想,在后世,自己这一通瞎吹可都是不入流的,得让人送三个字——文青!装!最后再送一个字——滚!
可在这个年代,文青那就是一种魅力呀,无知少女对这文青范儿可没什么免疫力,娄晓娥也不例外。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
“嘿,我说许大茂,你鬼鬼祟祟的,偷听我家墙根干嘛?你偷我家东西,砸坏那个古董,挨赔了三百块钱还没长教训?”
“你丫的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屁股又痒痒了?”
说话的正是何雨柱,也就是傻柱。
原来这时候傻柱下班回来了。
许大茂一看傻柱回来了,吓得撒开腿就跑,跑之前还不忘挑唆一句:
“傻柱,你爸在拍婆子……”
何雨柱一愣,嘴里叨叨着:
“怎么可能?我这么英俊潇洒还没开始拍呢,他过几年就奔五十了,找谁拍去?就算拍,那也只能拍贾张氏这种妈妈桑了……”
何大清在屋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