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幕布沉甸甸地罩着四合院,何家厨房里,何大清瞧着眼前棒梗那副惊恐模样,心里头恰似猫逗耗子,乐不可支,鱼儿到底咬钩了。
虽说跑了个许大茂,可他丝毫不慌,仿佛手里攥着根无形的线,笃定能把那脱逃之鱼拽回来,嘴角一抹笑意藏着算计,暗暗发誓定要让这俩”禽兽”栽个大跟头,为他们的贪心付出代价。
“棒梗?!咋是你这毛头小子,我还当是闹耗子呢,大半夜的,跑我家干啥?”
何大清扯着嗓子,故意把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声音像利箭,”嗖”地刺破寂静,在院子上空回荡。
棒梗本就心虚,被这一吼,脑子懵得像团糨糊,眼眶泛红,差点哭出来,刚想借口走错门糊弄过去,抬眼就撞上何大清那冷若冰霜、陡然一沉的脸。
“好哇,棒梗,敢情你是来偷肉吃,还砸了我家碗,胆儿够肥啊!”
何大清音量再度拔高,像炸雷般响彻全院,这一喊,贾家那屋率先亮起昏黄灯光,接着,前院各家各户也陆续被”吵醒”,一大爷、三大爷、阎埠贵等披着衣裳,睡眼惺忪却满脸好奇地匆匆赶来,刘光天他们几个年轻小伙也跟在后头,脚步杂沓。
当然,贾张氏和秦淮茹跟装了弹簧似的,跑得最快,满脸焦急冲到棒梗身边。
“棒梗,伤着没,快起来!”
贾张氏声音带着颤,双手忙不迭扶起棒梗,那眼神,像护崽的母兽,满是警惕与凶狠,似乎谁要动棒梗一根汗毛,她便能扑上去拼命。
棒梗见了亲人,心下稍安,腰杆也挺直了些。
这时,何雨柱和何雨水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何雨水迷糊道:
“咋回事,又有肉吃啦,咋来这么多人?”
何雨柱却一眼看穿状况,对着棒梗就骂:
“你个臭小子,偷肉也罢,砸我家碗干啥!”
旁人一听,心里明白,这棒梗怕是”惯犯”,都松了口气,只当是小孩嘴馋惹的小乱子。
一大爷出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