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屋内,气氛似凝着层寒霜,秦淮茹紧拧着眉,数落的话语像连珠炮:
“妈,今儿个您那事儿可太离谱,私藏那碗肉,全院人都盯着,咱家这脸可丢到姥姥家了!”
贾张氏本就窝着一肚子火,被这埋怨一激,腾地站起身,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暴起几分:
“我咋了?还不是为你们着想,棒梗正蹿个儿,小当也瘦巴巴的,天天清汤寡水,傻柱如今又捂紧了饭盒,不给咱带吃食,我不弄点肉回来,难道眼睁睁看着孩子们挨饿?”
她喘着粗气,一屁股坐下,手拍着大腿,继续吼道:
“哼,都怪许大茂那混账,下手没个轻重,扯我裤子,让我难堪,还有何大清,摆什么谱,不就请吃顿饭,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啦!”
棒梗在一旁,小声嘟囔:
“奶奶,何爷爷本来就是院里二大爷呀。”
贾张氏一听,瞪圆了眼,戳着棒梗脑门骂:
“你个没良心的,胳膊肘往外拐,净帮外人说话!”
棒梗撇撇嘴,缩到一旁不吭声了。
贾张氏余怒未消,眼珠一转,扯过棒梗,压低声音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棒梗,听好了,等何家都睡踏实了,你溜去他家厨房,把那碗肉弄回来,那本就是我的,咱不能吃这哑巴亏。”
棒梗瞪大眼,挠挠头说:
“奶奶,那肉不是让傻柱拿去,洗洗倒锅里吃光了嘛。”
贾张氏”呸”一声:
“傻小子,他可精着呢,拿去根本没拿出来,藏自家厨房了,快去给我拿回来,咱家今晚还饿着肚子,拿回来咋了,他家又不差这点。”
秦淮茹面露难色,扯着贾张氏衣角劝阻:
“妈,这不好吧,再去偷,万一被逮着,可咋收场啊。”
贾张氏一把甩开,理直气壮道:
“怕啥,那肉该是咱的,天经地义!”
与此同时,何家这边,何雨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拍着圆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