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隐没在四合院的屋檐后,夜幕像一块大黑布,缓缓罩住了这片天地。
何大清屋里还亮着灯,他坐在桌前,面前堆满了从聋老太那儿得来的信件。
他先是按写信人仔细分了堆,动作轻柔又有条不紊,随后一封封依照时间先后摆开,像是在梳理岁月的脉络,再用小钉子把信纸钉成册子模样,这么一来,聋老太之后”看信”方便,傻柱读起来也顺畅。
当然,他心里头还有个盘算,如此便能名正言顺把那些信封归为己有,信封上的邮票,可是他眼里未来的”金疙瘩”。
他趁着整理的当口,不动声色地把带着邮票的信封都悄悄收进了系统空间,那地方旁人瞧不见、摸不着,就像个藏宝贝的神秘洞府,为日后集邮致富埋下了伏笔,谁能想到,这一番看似贴心的整理,藏着他的小心思呢。
弄完这些,夜已深了些,何大清回到自家院子,瞧见屋里亮着灯,进去一看,何雨柱正坐在桌旁,就着碟花生米,喝着小酒,旁边还剩点之前的牛肉,那惬意模样,好似一天的烦心事都能就着酒咽下肚。
“爸……您回来了?咋这么久?”
何雨柱抬眼瞧见他,嘴里还嚼着花生米。
何大清瞪了他一下,拉过把椅子坐下,
“你倒挺会舒坦,还喝上了,去,给我拿个杯子、一副碗筷,我也喝点。”
“得嘞!”
何雨柱麻溜起身,笑嘻嘻拿来杯碗,给老爸满上。
爷俩碰了杯,酒刚下肚,何雨柱就苦着脸诉苦:
“爸,厂长天天追着我问,您啥时候回厂上班呐?工人们伙食不好,闹起情绪,天天冲我念叨,我都快招架不住啦。”
何大清淡淡抿了口酒,眼皮都没抬,
“后天去。”
“为啥不是明天?”
何雨柱追问。
何大清搁下酒杯,
“明天我要请客,就在咱这院里摆上三桌,对了,你明天中午请个假,回来给我搭把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