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的余晖洒在四合院的青瓦上,透着几分慵懒,可何家屋内气氛却紧绷得似要断弦。
何大清满脸怒容,瞪着何雨柱,那眼神仿若要在他身上灼出洞来,
“柱子,你整日往秦淮茹那儿凑,送这送那,糊涂啊!”
声音拔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急切,
“你可晓得,人言可畏,唾沫星子能把你名声毁个干净,以往就有小伙因和寡妇走太近,旁人闲言碎语,对象都找不着,打了一辈子光棍,咱何家可不能断在你这!”
何大清敲着桌子,继续数落,
“再说那秦淮茹,心思深着呢,以前搅黄多少姻缘,表面热心,暗地使绊,好姑娘都被她吓跑,咱老何家差点绝户,你还不警醒?”
何雨柱先是一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尊心作祟,梗着脖子反驳:
“爸,哪能严重到这地步,您别唬我!”
何大清气得站起身,手指几乎戳到他脑门,
“防患未然懂不懂?等成了定局,哭都没地儿哭!”
“别嘴硬,我且问你,是不是对她有别的念想,惦记人家身子?”
这话一出,像颗炸弹,何雨柱瞬间懵了,跳脚叫嚷:
“爸,您可别污蔑我,这话传出去,我还咋娶媳妇,何家咋有后啊!我发誓,纯粹看她可怜,拉扯仨孩子艰难,绝没歪心思,要是有,天打雷劈!”
何大清盯着他,瞧神色不似作伪,语气稍缓,
“哼,你心里清楚就好,可旁人不知,往后离她远点,少接触才是自证清白的法子。”
何雨柱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
“行,爸,我听您的。”
这时,门”吱呀”一响,何雨水蹦蹦跳跳进来,小姑娘唇红齿白,透着机灵劲儿。
何大清看着她,心想得趁早调教,别走上”坑哥”老路。心情一松,转身从屋里拎出两斤五花肉,”啪”地扔案板上,冲何雨柱喊:
“柱子,炒了它,今儿吃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