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们去解决。”
陈雪茹一脸惊喜的抬头看过来。
“真的吗?”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玩味的看着陈雪茹。
他就不信,他爹来的事,陈雪茹会不知道。
她要是真不知道,就不会在柜台这边瞎扒拉算盘珠子了。
而是应该在到处游走,去跟熟人打招呼,拉关系拓展人脉。
“你这死人,倒是说话啊?急死我了。”
瞧着着急嗔怒的陈雪茹,何雨柱点头嘿嘿又笑道。
“我爹还说,他认你这个儿媳妇了,还说今晚他不回家。”
陈雪茹先是长出了一口气,紧接着很快又红了脸。
她自然知道,何雨柱说这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今天他俩新婚,公爹现在也同意,还特意交代不回家。
不都是为了方便他俩,能好好洞房花烛吗?
可这种事情,她一个大姑娘。
哪怕再外向开朗,提起这种事也难免会觉得不好意思。
难为情的瞪了一眼紧盯着她的何雨柱,她羞涩的小声道。
“我买了新被套跟新床单,就在后院放着呢。”
“你去后院小卧房先接雨水,顺道拿上东西。”
“我交代小桃一声,安排好酒楼的排班,然后咱就回家。”
何雨柱嘿嘿低笑着,自无不可的连忙点头。
深夜九点多,四合院何家正房。
回家后何雨柱跟陈雪茹,先是挨家挨户散了喜糖,宣布了喜讯。
接着换上新被套,新床单,收拾屋里卫生。
最后再哄睡何雨水,把她送回耳房。
忙完这所有事,再也拖延不下去的陈雪茹。
最终不得不面对现实,迎上何雨柱那双冒火的眼睛。
就像古诗写的那样,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又道是,含羞带笑把灯吹,携手揽腕入罗帏。
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