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何雨柱关心的陈雪茹,开心之余,反安慰他道。
“这不算什么啊,我反正觉的这里挺好。”
“你要是觉得住大杂院不好,过完年咱们去买个小独院呗。”
“又不是没钱买不起,矫情这个就没必要了吧?”
对聋老太的忌惮和猜测,自然是不能告诉陈雪茹。
心底藏着担心的何雨柱,只能先略过这个话题。
话锋一转,何雨柱又提起了酒楼的事。
有些事情他不能明说,但可以先旁敲侧击。
“话说雪茹你有没有想过,之前我为什么一直不肯答应你合伙开酒楼?”
这话题马上引起了陈雪茹的兴趣,她确实猜测过很多可能。
“我当然有想过,只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我早就好奇死了,你现在愿意跟我说原因了?”
何雨柱点点头,迎着一脸好奇的陈雪茹,他压低声线道。
“你记不得记得,这几年一直在进行的人口普查政策?”
陈雪茹略微回忆了一下,试探的问道。
“你说的是,50年军管会颁布的人口普查政策?”
“好像已经进行了小两年了,这个有什么不对吗?”
何雨柱点点头,接着她的话头道。
“人口普查中有一项,是关于家庭成分的划定。”
“我家是三代雇农成分,你家是什么?”
陈雪茹回忆着,疑惑不解的答道。
“我家好像是资本家,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何雨柱声音更小了一些,他认真的对陈雪茹道。
“咱们现在的新炎黄,是工农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
“在社会主义制度中,资本家和地主,你猜会是什么下场?”
“乡下的那些地主,之前都遭遇了些什么?你没听说过?”
“还有前几年,社会主义老大哥的毛熊国,推行的肃反运动。”
“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