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这柱子去了一趟保城后,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易中海的媳妇李翠兰,小声询问着,脸上满是不解。
藏在窗帘后的易中海,一边生气的望着何家门前,一边小声切齿道。
“变什么变?这小王八蛋,现在是暴漏本性了。”
“以前何大清在,有人管着,他多少收敛一些。”
“这下何大清走了,他现在是彻底不藏了。”
“哼,老太太还说,傻柱适合以后给我们养老。”
“我看她是老眼昏花,根本就不会看人。”
“就傻柱这无法无天的性格,将来能给我们养老才怪。”
李翠兰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一脸复杂的沉默起来。
院里也不止易中海家在说,阎埠贵家同样在讨论何雨柱的变化。
坐在客厅四方桌边上,阎埠贵板着脸,独自在生闷气。
“爹,傻柱买了辆自行车,可漂亮了,您不去看看?”
才十岁的阎解成,兴高采烈的回家给老爹报信。
结果没得到表扬,反倒吃了一记怒目。
“看什么看?满大街到处都有,你是没见过自行车还是怎滴?”
“老阎,你有气也别跟孩子撒呀,这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眼见孩子受了委屈,阎埠贵媳妇不满的出声讨伐。
阎埠贵闻言看着一脸委屈巴巴的大儿子,也知道自己不该迁怒。
可被何雨柱怼的实在难受,他思来想去,最终长叹一口气,解释起来。
“还能有谁,还不是中院的傻……何雨柱那小子。”
话到嘴边,想起何雨柱的毒舌,阎埠贵下意识的改了口。
可改了口,阎埠贵又自觉很没面子。
他这改口,不正说明,他是真的怕了一个半大小子吗?
于是,他因此更加郁闷。
“这小子也是个有成算的,知道要顶门立户了,于是在院里立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