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待到势力对比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再以猛狮搏兔,雷霆万钧之力直击其命脉,将对手打的翻不过身来。
正所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如此智略,曾进如果不知道借用,那就真有点傻了。
曾进在上层的走廊里游移着,“看来云玉真对自己很有自信,上层乃是首脑人物的居所,本是重地,反而守卫少了很多。”不过这也让曾进方便了很多。
他静下心去,仔细地听着所有房间的动静,从云玉真的房间里竟然传来了阵阵呢喃,清晰可闻,间或杂以青年男子的淫笑调情之语,两人竟然于白日宣淫。曾进眉头立时皱了起来,神色凝重,“自己来的颇不是时候呢!现在独孤策竟然也在,有些不太好办啊!”
他深知,夜路走多了,终究是会有麻烦的,自古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老祖宗用数千年总结出的至理非是虚言。
犹豫了片刻,立时定下了心思,“杀了一个,就不怕第二个,宇文阀已经得罪了,也不在乎再得罪个独孤阀,只要自己处置得当,应该还是可以瞒上一段时间的。现在正是培植根基的重要时刻,要的就是心狠手辣。”
拿定了主意,曾进不在理会那正在做着人类繁衍生息大事的云玉真与独孤策,向副帮主卜天志的房间潜去。
卜天志端坐于床上,面色阴沉,左脸颊上那道近乎两寸长的刀疤也在不停的扭曲抖动着,显得狰狞可怖。
他几次从床上起身,欲向外行去,但最终又坐了下来,手紧紧地捏着床的边角,因为过于用力的缘故,竟将那用上佳红木做的床捏的滋滋做响。若是仔细看的话,上面赫然有着寸许深的印痕,而且这样的痕迹密密麻麻,有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了。
他忽然起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显得甚为心烦意乱。卜天志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进行了多少次这样的抉择了。尽管云玉真每次见独孤策都打着为巨鲲帮着想,为巨鲲帮的未来打算的幌子,但他心里清楚,云玉真自己已经沉醉于这种*的生活不能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