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葛老他们就回去了。第三天，张灏明就按时给黄老视频讲课。刚打开视频，就看见黄老那边是一屋子人。张灏明脸气得都绿了。说道：“黄老，我只答应了给你上课。”
黄老说道：“一个人听，是讲，一千个人听，你不也一样的讲吗？”
张灏明说道：“那你带一个研究生是带，带一千个不也一样的带吗？”
黄老说道：“讲课和带研究生不一样的。”
张灏明说道：“那里不一样？都是做老师，都是为学生授业解惑。难怪大学的教学质量这么好，原来根在这——只授业不解惑。”
黄老无语了。张灏明说道：“你想通了，再来找我，或者你换个年轻的来。”说完张灏明就把视频关了。
几天后，黄老打电话给张灏明说道：“我不过来，我让我的学生去你的学校学习，这个可以吧？”
张灏明说道：“行。开学的时候来报道，我会让学生处的给你一份寄录取通知书。”
黄老说道：“和你的学生一起上课？”
张灏明说道：“怎么？你觉得委屈你的学生了？我中二的学生就比你的学生强了。”
黄老说道：“中二的学生能看懂你的内核？”
张灏明说道：“能看懂一些。”
黄老说道：“行。就这么定了。”马上就到招生的时候，今年张灏明把招生条件放宽了。他让学生处招五千名学生，条件只有一个，学生自己想读书。
很快学校就放假了，张灏明把中三的学生留了下来，并把他们叫到了礼堂。他说道：“现在你们毕业了，也就代表着我们学校第一批学生，全部毕业了。你们和提前毕业的同学，是同时进的学校。但是由于个人适合的岗位不同，造成分工不同，所以他们没有学习更深的理论知识，就提前毕业了。他们现在大部分都在我的企业上班，我想问问你们的打算。愿意去我那里的，留下。不愿意的，可以离开了。”等了三十秒没人离开或站起来，张灏明说道：“你们是都愿意留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