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突然轮胎爆胎了，陈警司便派人下去检查，并宣布进入戒备状态。”
李子成指了指车辆爆胎的位置说道。
身旁的记录员迅速记录，铅笔在纸上刮擦出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那在陈贤齐宣布进入戒备状态的时候，他有没有下车检查，还是只派人下去检查了。”
总警司不为所动。
“陈警司没有下车，他自己在车里宣布进入戒备状态的。”
“所以你当时和陈贤齐坐在一个车是吗？”
“是。”
“继续说。”
眼前的总警司有些让人感到陌生，和他外表肥头大耳的形象并不相符。
李子成分不清总警司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单纯办案认真，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虽然只有2天当警察的经验，但李子成生前深谙这些道理，一切都是从生前进局子的经历学来的。
“只有全都说实话，才不会露出破绽。”
“在关键点上编一个谎言，然后忘记事实，不断重复让自己也相信谎言是真实的，才有机会蒙混过关。”
李子成心中默默想着早已准备好的台词。
“然后，陈警司派阿忠下去检查，在阿忠巡逻到车身后的时候，便中弹了。”
“哪里中弹了？”
“我后面去查看的时候，看到阿忠头部中弹了。”
李子成按照自己早已设定好的路线，一五一十地告诉总警司事实经过。
“所以说，一开始，阿忠就已经死了是吗？”
李子成陷入了沉思。
“没有，因为在对方开枪后，陈警司下令我们所有人下车进入戒备。”
“而且后面阿忠还和我们说过话，所以一开始，阿忠并没有立刻牺牲。”
总警司若有所思，朝向身边的手下说道。
“赶紧让法医出结果，尤其要看阿忠和陈贤齐的死亡时间，越精确越好。”
“是。”
身旁的小警员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