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清晨,向来是忙碌喧嚣的前奏,可今日,一阵急促尖锐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仿若一道划破宁静的利刃,瞬间打破了这惯有的氛围。
杨光耀几乎是在铃声乍响的瞬间,便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起听筒,神色随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愈发凝重,末了,他猛地摔下电话,转头看向麦志鸿,面色冷峻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坚冰,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紧迫。
“麦仔,出命案了,别耽搁,赶紧跟我走!”
麦志鸿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二话不说,迅速整理好装备,紧紧跟随着杨光耀的脚步,两人风驰电掣般冲出警局。
警笛声一路呼啸,恰似他们此刻焦急的心情,划破城市街道的嘈杂,直抵案发地点——那是一栋隐匿在老街深处的旧楼,斑驳的墙面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楼道里弥漫着一股腐闷刺鼻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在为这场惨案默哀。
警戒线如同一条醒目的红色蟒蛇,将出事的房屋牢牢圈禁起来,屋内的景象堪称一片狼藉,凌乱不堪的家具、散落一地的杂物,女子与她丈夫双双倒在血泊之中,那刺目的红色肆意蔓延,仿佛是死亡张开的血盆大口,将整个空间都浸染得充满绝望。
唯有角落处,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着,那是他们患有自闭症的小儿子,眼神空洞而茫然,身子瑟瑟发抖,像是一只受惊过度、迷失在暴风雨中的雏鸟,灵魂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吓得游离体外。
“光耀,你瞧这现场,”
麦志鸿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蹲下身子,眉头紧锁,目光如炬般细细察看着地上凌乱的鞋印以及那些极易被忽视的细微痕迹。
“虽说看着像是被翻过,但蹊跷的是,财物却一件都没少,依我看,这作案动机大概率不是冲着钱财来的。”
杨光耀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同样专注于现场勘查,嘴里喃喃自语道。
“确实不对劲,凶手如此大费周章,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