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刘岚一脸轻蔑地看着正在接受审查的傻柱和秦淮茹。
“何雨柱，食堂厨房的人都来了。”
“你说那份证据是假的，那么这些人，他们也是假的吗？”
刘队长面色阴沉地紧盯着傻柱。
毕竟这份证据，是他亲自去食堂调查得出的劳动成果。
这个傻柱，这个盗窃厂里粮食的蛀虫，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傻柱瞪大眼睛扫视着食堂的人，很快发现他的好徒弟马华正畏缩地藏在人群后面。
只见马华低着头躲在角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马华！你过来告诉他们，你师父我是被冤枉的，从来都没偷过国家的粮食！”
马华被傻柱突如其来的高声，吓得一惊。
他抬起头，看到师父怒目而视的眼神，连忙心虚地低下头，继续站在那里装作聋哑人。
此刻，他已在刘队长那份证据上签了名字、摁了手印。
如果现在翻供，那可不仅仅是包庇罪的问题。
还要加上伪证罪的指控，足以让自己锒铛入狱。
见自己的大徒弟马华沉默不语，傻柱的心里瞬间慌乱起来。
难道马华这小子，也背叛了自己？
之前秦淮茹来食堂行窃时，自己不过是帮她打掩护罢了。
怎地如今，自己竟成了秦淮茹的同伙了呢？
不甘心之下，他又接连叫了几位徒弟的名字。
遗憾的是，没有一个徒弟愿意站出来，为他说句话。
大家全都像马华那样，低头站在那儿装聋作哑，傻柱气得差点发作。
但考虑到这里是保卫科，只能强压怒火坐了下来，并狠狠地瞪着食堂的一群人。
那个浓眉大眼的马华，竟也背叛了自己，真是想不到。
王军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让食堂的所有人都站在他那一边？
秦淮茹顾不得再装哭，眨巴着眼睛看向坐在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