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魁收翅站在我的肩膀上。“两百年前已经被我们收拾得消失匿迹了,我以为已经把他们消灭干净了,现在怎么又死灰复燃了,老夫已经离家两百年了,也不知道京城里起了多少变化!”
“沧澜宗是什么?”
“说来话长,”李天魁和我一起望着洞口射进来的阳光:“两百多年前,那时是德宗朝,我掌管者皇宫里的钦天监,为钦天监监正,专门为皇家卜算吉凶,扫除妖魔邪祟,钦天监里有很多都是我的门人或晚生后辈。我们注重修炼纯洁心法,追求与天地自然的和谐统一,与天地万物为善。”
“然而,沧澜宗却不同,他们修炼各种邪恶心法,追求的是个人力量的极致,不择手段,破坏自然法则。他们依附于图谋不轨的权贵,为虎作伥,特别是当时的林家,仗着是先皇的功臣,手握兵权,居功自傲,豢养沧澜宗的鹰犬,威胁迫害朝中大臣,将攫取权利的魔爪伸到朝堂的各个角落,甚至还威胁到了皇上的安危。”
“为了匡扶正义,铲除这帮毒瘤,我联合了当时的龙武卫大将军棠溪,率领部众与沧澜宗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我们利用钦天监和龙武卫的力量,与他们斗智斗勇,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将沧澜宗各个头目悉数斩杀,并在决战中擒获沧澜宗的宗主萧赤焰,并将他在法场枭首示众。然而,这场胜利并非没有代价,许多钦天监的部众也在战斗中英勇殉国。”
“但是令我不能忍受的不是部众的牺牲,而是朝堂的权力纷争。得宗皇上为了平衡各方势力,明知林家是沧澜宗最大的豢主,却视而不见,只是对林家做了小小的惩戒,仍居高位。”
“我气不过,愤而辞去了钦天监监正,准备归隐,当时的皇上德宗感念我几十年的辅佐,特封我为‘天魁’,还为我铸造了一块天魁腰牌,特许我虽离开了钦天监,但仍居钦天监首席,仍可号令钦天监。但是当时我已经心灰意冷,不再想插手朝堂上的纷争,因为朝堂上似乎每个人都不在乎对错,只关心各方势力平衡,我这种只醉心月修法炼道的粗人,也许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