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今年我已经16岁了,个子也高了很多。
当秋风的最后一丝余韵渐渐消散,冬天,便悄然无声地来到了,转眼间大雪纷飞。
有钱有势的人,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戴着帽子、围巾和手套。
而我因为要苦修,依然衣裳单薄,光头赤脚,双脚冻得通红,踩在冰冷雪地上行走。
我在赌场赢了饭钱,去粥棚喝了粥,就会到城里的学堂墙外听他们念书。
每次我不但能把他们念的书记下来,还能唤起我心内一些其他书本。
其实我知道在学堂偷偷记的,也多半是我心内原来有的,只是被读书声解封而已。
这天晚上下过大雪后,路上积雪非常深,已经快到我的大腿了,早上我从隐村出发慢慢挪向云萝城。
进了城有人扫,自然好走多了。
我给粥棚方老板问过好以后,粥棚老板递给我一个贝钱,我随便找了一家钟离家的赌坊走进去。
我进到赌坊,发觉气氛有点不对,赌坊伙计们都无精打采的,赌客也少了不少。
我没有急于下注,而是找了一个相对面善的赌客问问赌坊怎么了?
赌客对我逢赌必赢都十分崇拜,所以我找他问话,他非常乐意回答,笑嘻嘻的说道:“小丐爷!你还不知道吧!赌坊的大东家出事了,病了,而且病来得又猛又突然,一天卧床,两天就昏迷不醒,三天食水都喂不进了,眼看就要驾鹤西游。找了城里城外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束手无策,钟离家已经派人六百里加急往京城去觐见皇上了,请求皇上派御医给大东家看病。不过这云萝到京城千里迢迢,也不知这大东家能等到京城的御医不?”
这个钟离大东家也是个武行,听说祖上就是级别很高的武将,他哥哥还在京城做大官。
平时都听说他身体很好,怎么说病就病了,我觉得有些蹊跷,于是随意下了注,拿了喝粥的钱就回粥棚了。
今天故意多拿了些,要吃个全饱,好上钟离家看看这大东家的病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