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争争吵吵,争风吃醋,胆争暗斗,谁也不服谁。都是些平时腐败堕落,凭裙带之风上位的酒囊饭袋,哪有个可用之人啊?”枚乘话音一落,只见刘贤的脸红了一片。
枚乘不想让小王爷认为自己是在含沙射影,他也改变不了大局。于是就改口道:“那我就按小王爷的旨意试试吧。”
于是,他首先把小王爷找他所提的要求跟刘濞陈述了一遍,然后再劝王爷行书一封,派特使去闽越王那儿下书。
枚乘向吴王诉说了小王爷提出的要求后,刘濞感到非常愤怒,直接拒绝道:“现在朝廷最担心的事就是地方诸侯太大太强,威胁朝廷的根基,这小子为什么要跟老爹背道而驰呢?真搞不懂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你说是不是吃错药了啊?看来他不把我这把老骨头送上断头台不肯罢休啊!”
“王爷息怒,小王爷毕竟年轻,但细思忖,一个小王爷连个普通女人都搞不定,说出去外人只会怪吴国无能,我们就把这件事当作秘密军事演习,拉出来练练兵也好。”
刘濞不屑一顾:“呸,金王孙只不过是一个年少的乡间小趴菜,又有何德何能?不过就仰仗一颗蛇珠而已,值得我们去兴师动众?他哪有那认知去做得什么大事?”
“王爷,此话不妨这样想,如果蛇珠落在朝廷或别的什么人手中,只要许一个得到天下的愿望,那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呢?”
刘濞眼前一黑,惊讶道:“国师一提醒,我倒觉得的确迫在眉睫,我早听说过这个逆子在暗中抓那个姓金的,可三番五次都没有抓到,也真是够菜的。”
“这也不能全怪小王爷,抓不到金王孙,主要还是由于各方力量在暗中角逐博弈的原因。据我所知,周亚夫也曾在暗中派人找寻他,我们派去密探都被杀了回来,对方武功高强,我们派去的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太轻敌了。”
“哦?你这一分析,我似有所悟,可是这个逆子当初为何不提前跟我商量呢?”
刚说完,又觉得此言有失,忙叉开话题:“从即日起,你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