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宗耀祖。若嘴硬,自有刑律伺候,到时候你自然会招,就看你是吃硬的还是吃软的喽!”
见我无动于衷,庄忌失去耐性,就吩咐衙役:“来啊!他想吃硬的,先给他个二十大板尝尝,看看他骨头是钢针铁骨吗?”
衙役们冲上前,往手上淬淬吐了几口唾沫,不由分说就要动刑,但见一旁的刘濞轻轻咳嗽了一声:“啊呔。”
两边的衙役听到声响,赶紧知趣地退了下去。
那刘濞不温不火,捧起茶来,用茶盖抚了抚茶沫儿,吹了吹,喝下一口,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不要如此慢待贵客,来啊!先给他松绑,看座。”
旁边衙役们丈二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王爷有令,只得上前帮我松了绑,给我搬来一张圆凳。
衙役们给我松绑后,自己感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痛。因衙役们刚才捆得太结实,致我浑身酸麻,脉络不张,血液凝滞,整个人缩小了几乎一圈,表情看着非常痛苦。现在忽地一下松了绑,身上的麻痛感仍在持续,站了良久,都缓不过劲儿来。
两个衙役以为我又在装腔作势,假惺惺地凑过来,以让座为假,实际摁住我为真,我这才勉强坐了下来。
刘濞点了点头问:“金王孙,本王爷念你年轻不谙世事,受人鼓惑,不愿加罪于你。本王有惜才之心,曾三番五次邀你来吴国,出任国师一职,为吴国效力,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比你在闽越国任那个奉常要强百倍啊!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不就是图个官位显赫,多领俸禄,养家糊口吗?在我吴国安下心来,本王怎会亏待于你?”
我也不知哪来的倔劲:“王爷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人比较佛系,就想一个人清清静静。我一个小趴菜,有何德何能,得那王爷俸禄?”
“听说你在无诸王爷那里求了一场大雨,在他那儿干得,在我这儿又何干不得?你可知道我这人的原则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愿效忠于我就只有作刀下之鬼,你可要想好哦?”
我一听也孤注一掷,老子这几年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