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什么法?这样对我,还不赶快把我放了,否则以后我去告发你们。”
哪知那酒保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哟!你说这话挺吓人啊!我好怕怕。我呸!你可知咱吴王抓了你很久,一个钦犯还敢来这里露面,真是大了胆。你不要乱动,我们替你报官了,等一会儿有官差过来带你。唉,该当我们兄弟发财。”
“我所犯何法,罪及哪条?”
“这我就不懂了,我们只是按官府的宣传单上行事。”说完把宣传单在我面前扬了扬,神气着呢!怪不得宣传栏上没有张贴告示,原来官府都秘密发宣传单了,为了抓我,真是煞费苦心啊!
原来,自从枚乘给刘濞出主意要抓到我,拿了蛇珠,想逼我许愿给吴王当皇帝,促成天时地利人和。
反正大家都是高帝刘邦的子孙,谁比谁又强到哪儿去?凭什么你在长安城任陛下,耀武扬威,而我却要低三下四在你手下称臣?我吴属之地要钱有钱,要兵有兵,治理之下,老百姓人人安居乐业,口碑别无二话,你的儿子把我的太子砸死了,就赔那么一点钱算事了?我呸!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我稍随便一座金矿都比你整个国库都多,你还我儿子啊!刘启小儿。
刘濞的心在滴血,他恨刘启,也恨背叛他的人。他派出的使臣田大鹏到闽越国说服无诸,将其女婿金王孙劝回到吴国,好助吴王一臂之力,没成想这个狗日的田大鹏却包藏祸心,到闽越国后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真想把这个狗贼子碎尸万段都不解恨。
谋士庄忌过来劝道:“王爷,田大鹏必会不得好死,目前我们只有靠自己了,咱们唯有一途才能改变形势。”
“快讲,你有什么好主意?”刘濞迫不及待地问道。
“臣听说金王孙在闽越国用蛇珠求雨,一时名声大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闽越国任职奉常。当初,我们派人求闽越王无诸把金王孙交给我们没有结果,现在不如反其道而为之。”
“怎么个反其道法呢?”
“王爷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