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夫从细柳营选拔兵强马壮的将士来保卫皇城。没有他的诏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皇城,哪怕一只鸟都不能飞进来。
在皇帝的诏令下,雷江南哥三个不得不随大军调遣,担负起拱卫长安皇城的任务。
刘濞为儿子刘贤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无论在葬礼的规格上还是在形式上都远超出一个诸侯国太子的身份,这些汉文帝都没作声,只要能息事宁人就好。
葬礼过后,刘濞仍沉浸在丧子悲痛之中,枚乘求见。
刘濞无力地说:“请丞相进来吧。”
“王爷,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刘贤太子过世一事的确令人心痛,望王爷要保重龙体,不要悲伤过度,节哀顺变吧!”
刘濞愤愤地说:“哎!这个刘启小儿欺人太甚,若有朝一日我必杀之而后快。”
“王爷,如今陪太子进京的丞相袁盎被扣押在皇城任职了,这几次派往朝廷的使者也都被陛下给扣押着,明摆着是要给您脸色看,至于下一步还会采取什么措施真不好说,万望王爷以国事为重,重新振作精神,以大局为重,千万不可因小失大啊!”
刘濞听枚乘这么一提醒,立刻打了一个机灵:“丞相所言极是,现在不是躺平的时候,万一皇帝下毒手,咱胳膊还真扭不过大腿啊!袁盎这个老六,我并没有亏待过他,他无缘无故地背主求荣,不回就不回了,不稀罕他。但其他使者,你代我修书亲自去跟朝廷要回吧,就说本王已专心国家政务,望尽快放回这两年派往朝廷的使者,回广陵协助吴王治理国政。”
“王爷所虑周详,臣这就立即去修书。不过臣还有一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是我心腹之人,有何不能讲。”
“王爷,我觉得欲做大事,当有能人贤士相助才行。”
“这个我又何尝不知,你所说大贤之人不知是指何方高人?”
“王爷,您可知道少太子在世之时要抓的那个金王孙吗?”
“嗯,略有知晓。”
“臣以为,朝廷是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