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去了红楼看书。
京城大学红楼图书馆经常会有一些新书过来，水生都会第一时间去看看。
图书馆主任李先生拿了一本书给他。
好家伙马列的宣言。
图书馆主任李教授：“这本书你看过吗？”
拿过来的是日译版的：“有了解过。看了一点。”
“这是一本著作，可惜的是没有翻译成中文，我也没看过全文。我们要接触一些新思想，有比较才会有鉴别。
水生，你昨天才加入进德会。”
水生想了一段时间，还是入了个甲种会员，编辑部的编辑们都参加了，自己不参加好像有些显得不合适。
李教授：“水生，说说看，对于这个进德会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修身养性，自古皆有。但是京城大学重建道德秩序具有特殊的含义。现在正在大转型时代，旧的道德土崩瓦解，新的风尚尚未形成，人们很容易人心浮躁无所适从。
自律就显得格外重要。
蔡校长提倡进德会具有特殊意义，在这个时代只有自律的人才能脱颖而出成就大事。”
李教授：“好，水生，你了不起，在你这个年纪就能有这个见识，比我当初强。
你说的很好。
道德是变化的，真理是永恒的，道德有新旧之分，我们如果拿旧的道德来衡量新时代的行为，这个叫什么，这个叫逆潮流而上的卫道者，所以守旧便是失德。道德是用来律己的，不是用来责人的。道德是用来躬行实践的，不是用来空喊的。
道德是修身，修身的至高境界是追求真理。追求好比炼狱啊。就像玄奘法师取经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一样。
我们的青年杂志创办就是为了要培养一大批像玄奘法师那样的取经者来为我们这个病入膏肓的国家寻找一剂药方。我认为这个才叫讲道德，讲大德。”
水生又上了一堂课，每次听教授讲话都会觉得受益匪浅，心情激荡。不由得想起了前世上课，咋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