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爷。”
“禀告上面的，让他们拿书过来。”
巡警厅的警员文化程度不高，看书的也有，看国外书的就很少了。
就为了找书，找到了吴总监这儿了。
“总监。”
“是京城大学的蔡校长来了？”
“还没有，是监狱里那几个学生说要看书。”
吴总监：“不是说了吗，他们的要求都尽量满足，要书就给他们。”
“他们要翻译的国外书，弟兄们也没有啊。”
“我书架上有两本，去拿给他们。”
吴总监看来还是个文化人。
能当大官的就是武夫出身的，大多也会去看看书，能长见识。东北的张大帅，马匪出身，身份高了，同样看了不少书，识字。
“没事，这班房之前我也来过，清净，比外头舒服。”
“对我来讲，只要有书看，待哪儿都成。”
“行，看来咱们都有苦中作乐的精神。咱们就在这儿当家住，看他们怎么把咱们请出去。”
都不害怕，不过就是演个活报剧，根本不犯法。
话剧的内容只是文言和新文化的驳论，无关于政治，巡警厅没理由抓人。
王巡警把书给他们拿了过来：“给，带字母的书。”
他看到了水生的手稿：“你们不是有书吗？还要我给你们找，为这书都找到总监那儿去了。”
“就两本侠义小说，咱这儿五个人，不够看是不是。”
王巡警来了兴趣：“侠义小说？”
王巡警别的书不爱看，就只看过侠义小说，也是射雕的粉丝。想着大学生都看的侠义小说肯定不是凡品。
忽然想到关押的一个人有一个叫张水生，而射雕的作者叫水生，他一下子想着这位张水生该不会就是写射雕的水生吧。
好奇的问了句：“张水生。”
水生：“警官还有什么事？”
“你就是那个写射雕英雄传的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