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写的这首新诗美极了。看谁再说白话诗俗,张兄的这一首,雅,大雅。
听完了张兄的吟诵,我心里已被激起了涟漪。”
“下一个,该下一个了。”
“有张水生的珠玉在前,我可不敢作诗了,决计写不出来这么好的,我认罚,不就是清扫教室卫生吗,这活儿我包圆了。”
“水生,这么美的诗一定要发表在杂志上,新青年杂志现在已经在京城了,你可一定要投稿,要让更多的人看到这首诗,让更多的人欣赏它。”
京城大学。
校长去找了辜教授:“辜兄,本来应该是我到你府上去拜访你的,就是因为学校这边呢事情很多,我没法抽身,所以就约请你来。现在我是代表京城大学校评议会跟你谈话。”
“蔡公请讲。”
“辜兄,我要问你,如果此刻让你离开京城大学你愿意吗?”
“不愿意,当然不愿意。现在时局混乱,只有京城大学是我的立锥之地了。”
校长:“既然如此,那下面的话我就不是危言耸听,请你认真考虑。当务之急的是学校要广招天下英才,解聘不合格的庸才。
对于你,现在学校内外的非议甚多,吁请解聘你的呼声很高。”
辜教授:“请问蔡公,我是属于不合格的庸才吗?”
校长:“庸才倒不是,不合格是有确凿证据的。”
“那我还要请问,那个胡教授,他只是一个候补的博士,还能在京城大学横行,我有无数的学术头衔生命累累,在京城大学却无立足之地,这是什么道理。”
校长:“你在京城大学教书,一年的英语诗歌课,你只教了六首诗,大部分时间都在讲述你那个君师主义,学生寥寥无几,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辜教授:“一对一教育,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英国教授克莱得,课堂上经常是空空如也。那他不仍然拿的是最高的薪酬吗?”
校长:“那我告诉你,克莱得就是京城大学要解聘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