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学费食宿费后,水生的钱又只有二十多块了,还得想想再去赚点钱。
新生入学。
蔡校长正式就任。
所有学生到了学校大礼堂去。
来的人很多,学校学生,文化界政界的人,学校教员。
过来的人有几十个教员,数百学生。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留着辫子的。
水生想着那位还留着辫子的应该就是学贯中西的辜教授。
新校长就任,过来听讲的不止新生,很多老生也在。
一位国学教授拿着新青年杂志看上去颇为生气:“汤公,这篇文章您可看了,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黄口小儿,居然给我国文开列了八宗罪。
真可恶至极,狂妄至极。”
辜教授:“对于这种数典忘祖的东西我是从来不看。时世艰难,世风日下,出几个崇洋媚外的跳梁小丑,不足为怪。”
“这新青年的主笔还要来京城大学当文科学长了。”
“是啊,每个月还三百大洋。”
黄教授:“在东瀛我与此人打过交道,此人既没有上过什么正规大学,又没有教授资历,他凭什么比您这学贯中西的教授还高。”
支持新文化的德千教授:“潮流!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黄兄,我看你那套靠引经据典模仿古人无病呻吟的做派今后在京城大学怕是要混不下去了。”
“德千师弟什么时候也赶时髦成了这文学改良的吹鼓手了。”
德千教授:“岂止改良,是要洗心革面,不铲除六朝骈文的陋习,中国的文学就没有出路。”
“好,说的好。”
转头对记录的人说道:“把这个也记起来。”
汤教授:“德千爷当真生猛啊。”
新文化搞的如火如荼,京城大学的国学大师们对这新文化视之草芥。
双方的人经常争辩,开骂。
校长暂时还没来,支持新文化的教授就跟国文教授互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