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里，苏白和栾掌柜并排坐在长条凳上，对面是正在做笔录的民警，贾张氏和贾东旭则缩在角落里，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姓名？”民警头也不抬地问道。
“苏白。”苏白清晰地回答。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记录下苏白的证词。
栾掌柜补充了几句关于贾家母子在丰泽园闹事的细节，语气淡定，但是却又几分大快人心的意味。
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突然哭天抢地起来：“警官啊，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我们真没想吃霸王餐啊！”
贾东旭也跟着附和：“是啊，警官，我们就是想尝尝苏白的手艺，一时激动才……才……”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苏白冷笑一声：“尝尝手艺？你们点名要300块的硬菜！还不能见到荤腥！你说说，你们这是尝手艺来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换了副嘴脸，哭丧着脸说：“苏白，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马吧！”
“我们家真没钱啊……”
“没钱？”苏白打断她，“没钱你们跑到丰泽园来吃霸王餐？两百斤的鲤鱼做出的硬菜！吃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栾掌柜也帮腔道：“就是，你们贾家可是出了名的困难户，怎么还有钱来丰泽园这种高档饭店吃饭？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来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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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和贾东旭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儿地哭穷卖惨。
苏白不为所动，语气冰冷：“少废话，把菜钱给了，这事就算了。不然，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菜钱……菜钱……”贾张氏哭得更大声了，“我们家一分钱都没了，现在的生活费还都是东拼西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