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是之前给傻柱打穴使坏的小惩罚生效了。
看样子这个家伙昨晚想做些“手工活”却发现自己不行了,真是好笑。
当然,他随便打穴的效果最多也就持续一周。
但这也足够让傻柱和贾东旭难受一阵子了。
“你,你笑什么,你这坏种不会昨天踢我小肚子的时候给我使坏了吧?”
傻柱一下子就被程文远的笑给激怒了。
他怒指着程文远,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满是愤恨。
“哎呦喂,你这孙子放什么狗臭屁!”
“我是医生,又没特异功能,能给你使什么坏?”
“你倒是说说你倒什么霉了?”
程文远脸上露出一脸好奇之色,心中却暗自想着,这傻柱平时虽然看着憨憨的,尤其是惦记女人的时候完全没了智商。
但其他时候脑子还挺灵活嘛,这么快就怀疑到自己头上了。
“说,说个屁,别看昨天动手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但我傻柱是真爷们,绝不会怕了你!”
傻柱攥了攥拳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不过心里其实已经不太怀疑是程文远使坏了。
“切,不服随时来战!”
程文远不屑地回怼了一句,然后不慌不忙地走到中院的公共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漱。
“哎呦!程医生,你这手表可是高档货!”
“哪来的啊?之前可都没瞅见你戴过啊。”
阎埠贵也在洗漱,他一眼就看到了程文远手腕上的上海表,眼中立刻闪过一丝羡慕。
经过昨天的事,他看出来现在这大院里,程文远可没人敢惹了。
而且这小子看起来还挺有钱,他觉得自己得和程文远多亲近亲近,说不定以后能从他身上占点便宜呢。
“三大爷啊,家里给的,之前没想起来戴。”程文远淡淡地回答道。
原主的父母确实给他留了不少遗产,都堆在东厢房的一个大柜子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