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真的说过？”
关老爷子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又不是您的肚子里的蛔虫！”
看到关老爷子的表情，韩春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然这个问题真不好解释。
“那我还说了什么？”
关老爷子追问。
心里暗自嘀咕：
以后看来得少喝点酒了，不然老底都要被这小子给抖搂干净了。
“没了！我就记得您提起过四只珐琅彩小碗。
还没说完呢，您老人家的呼噜声就已经比雷还响了！”
韩春明不动声色地回答。
听韩春明这么说，关老爷子脸色这才有所缓解。
“那你了解……这四只珐琅彩小碗的来历吗？”
关老爷子轻轻啜了一口酒，又问。
韩春明这时切了一盘猪头肉放在关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快告诉我，这四只珐琅彩小碗到底是什么来历？”
尽管韩春明早已知晓得一清二楚。
但为了不让关老爷子产生怀疑，他依然装作一脸好奇地大声问道。
关老爷子夹起一块猪头肉放进嘴里，随后看着韩春明问：
“你真的想知道？”
“那还用说！”
韩春明显得十分迫不及待地回答。
“好吧！原本我打算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但现在看起来或许不必了！”
关老爷子边说边又喝了口酒。
似乎想起了往年的旧事，那双仿佛死鱼般的眼睛开始闪烁泪花。
“罢了！今天九门提督爷爷就让你这小子听听这四只珐琅彩小碗背后的故事！”
这一刻，关老爷子像是做出了坚定的决心，然后向韩春明慢慢讲述了起来。
“这件事啊，要从老北京德胜门、东直门、崇文门和朝阳门的四大税收官员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