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古怪？
就好像拥有独立意识一般。
九彩神凰虚影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古玄。
古玄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刚要开口。
“帝……”
突然，一道温柔的嗓音自九彩神凰虚影传来。
古玄微微皱眉。
帝？
这是在叫他吗？
可又觉得不对，他的道号是‘天帝’，而非‘帝’。
此外，古玄还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一层诡异的因果线。
那因果线似不属于这个纪元，给人一种混乱不堪的无序感。
古玄下意识就想去探查，谁知对方突然阻止。
“不要窥探！”
“为何？”
九彩神凰虚影目光失神的看着古玄，眼中除了迷恋，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帝，你知道吗，一切皆有注定。”
说完这句话，还不待古玄反应过来，九彩神凰虚影轰然而散，化作一缕缕红光，没入元凰的体内。
“什么叫‘一切皆有注定’？”
古玄很是不解，他总觉得对方话中有话。
但更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元凰的真灵貌似真有独立意识！
这太诡异了。
先天神魔乃是天地孕育的第一批生灵，按理说，不可能存在转世重修的说法。
可元凰的真灵所散发的那股古老的气息，明显不属于洪荒。
倒是像极了更为古老的存在！
还有那层诡异的因果线，竟然也不属于洪荒。
“这小凤凰该不会，是混沌时代某个存在的转世吧？”古玄心中升起这样一个念头。
不怪他这般想，实在是比洪荒更为古老的，就只有亘古混沌了。
旋即，古玄用法则之眼看向元凰，想要从元凰身上寻到答案。
“怎么不见了？”
古玄眉头紧皱，元凰的真灵还在，不过像是陷入了沉睡，而那层诡异的因果线却是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