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我、我这也是有点好心的,想让东宫姑娘跟太后翻脸。”
陈易回以冷笑:
“我不想听你那么多解释。”
殷惟郢霎时脑袋一白。
迎着她面的,是陈易鼓胀如山的衣裳,无论如何,她终于明白自己躲不开这一劫了。
殷惟郢晕乎乎,不止躲不开这一劫,要是他翻旧账把所有的事都给清算一遍的话。
完了!
有点数都数不清了……
“你自己来,”陈易不紧不慢道:“还是我来?”
方才她还跟他恩恩爱爱,引他说了好几句情话,她算计何其之多,可拿捏了他这么久,这一回到底是翻车了,殷惟郢心底拔凉得都站不稳了,明白自己只能看见后天的太阳。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时也,命也。
“我自己来…”
殷惟郢道袍垂了下来,如似不周山被撞断,天塌衣角,云雾坠到地上,露出雪白滑腻的真面目。
纸窗间朦朦,映得她似一缕冷月忽现卧房,皎洁白皙,好似月宫仙子。
她颤颤道:“今夜我不做你娘子。”
“那做什么?”
“做、做你鼎炉。”殷惟郢一字一句说着。
殷惟郢壮起胆子缓缓靠过去,柔荑拉起陈易的手,
她带了些哭腔道:“…你明早要哄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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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楼这一回算是损失不少,付出代价极大,账面上的损失暂且不谈,关键是死了不少人手。
代价颇大,总该有收获吧?
没有,
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无所获。
逃窜的谍子搜不到不说,还险些与喜鹊阁火并起来。
管事今夜都过得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惹怒了主子。
然而黄景面色如常,竟瞧不出什么悲喜,不仅如此,竟还有几分闲心地抛肉喂狗。
“有什么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