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们怕被发现,离他的院子很远,只能看到院落的景象,看不到府邸内,更听不到声音,娘娘,要靠近些吗?”
“不必,若是惹他厌烦,就节外生枝。”安后顿了顿道:“你们暗中查探附近一带的院子,摸一摸土壤,看看有没有地道的痕迹,如果他跟谁有联系,密切关注。”
“是。”
谍子再无可以禀报的,安后便让她退了下去,继续翻看宫女们的笔记。
无名老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犹豫了之后开口道:
“娘娘如今太过关心他了。”
“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到了节骨眼上,不得不多加小心。”
说着,安后回想起他戴上坠子时,他眼睛里掩盖不住的情绪,她不住轻声道:
“他算是个好孩子,明事理,终会听从本宫吩咐。”
无名老嬷一下缄默下来,多年相处,她怎么不知道安后决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变。
安后正欲继续翻看笔记,然而景仁宫外,女官素心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娘娘、娘娘…”
素心跨入到宫中,来不及福礼:
“今日家宴,景王府没有派人来领祭肉。”
太后临朝称制之后,大年初一,皇帝招待众皇族的所谓家宴不过是走个过场,让一众皇亲国戚到皇宫里领一碟羊羹,一份六谷饭,拿到神龛之上供奉,寓意天家施予福气,而像景王一般的人物,都是派人过来领取。
安后的凤眸稍厉,陈易求娶景王女之事,与宫中赐婚相互冲突,她何尝不知,此刻冷声道:
“这景王,是在给宫里摆架子?”
没曾想,女官素心慌忙摇头道:
“不、不是,素心派了一些宫女太监去看过,发、发现景王府披麻戴孝,景王好像…薨了!”
安后的瞳孔微缩。
这节骨眼上,景王…死了?!
………………………
事情要从大年三十的前一天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