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若路遇太华山,大可登山拜会。”
陈易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皱眉道:“有机会的话,我自会拜山。”
这话算是婉拒。
玉真元君又道:“惟郢会回山。”
陈易道:“我觉得很有机会。”
出京之后,一路走江湖肯定不乏空虚寂寞之时,若是路途中能到太华山颠鸾…修习道法,多少路途艰辛都要化解于一夜之间。
话说这太华山,好像在京城西边,既然如此,那边往西而去吧,而且说不准能碰见闵宁。
陈易稍一想,便忽然觉得这一路上肯定波折颇多。
先不说沿路危险,便论起情路就肯定是修罗战场,处处见血。
就闵宁那离京前悬剑斩蛟龙的架势,指不定有了奇遇武力上涨之后,就得主动占有,而殷惟郢又是爱得寸进尺的性子,肯定会在闵少侠面前显摆。
更何况,殷惟郢曾误把闵宁视为金童,这二人之间的间隙……
陈易想想便按了按额头。
仇敌成道侣最大的不好,便是道侣与道侣之间,容易争锋相对。
玉真元君不知陈易在想什么,以为陈易是为拜山而愁苦,她道:
“上了山,你便把名字记在太华山的《阴阳玉牒》里,供奉到祖师台上,这样你们便是名正言顺的金童玉女,可得祖师爷庇佑,而且山上也不会有人说你们不是。”
陈易认认真真听着,一字一句记下。
只是莫名其妙,总觉脖颈泛起些许寒意。
陈易尽量不做反应,以免被外人看出来。
玉真元君不知剑甲与这逆徒的关系,需知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徒相合不是没有,但为纲常伦理所不容。
更何况寅剑山这一道教门派尽数为独身女修,若是寻觅道侣,便会从师门中除名。
所以她说这话时并没有什么不自然之处。
周依棠的目光寒得刺骨,陈易泛起鸡皮疙瘩,转移话题道: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