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身侧,自己脸红了,所以才看见贫尼脸红。”
顺着这话落下,林琬悺果真咚地脸红了起来。
陈易自然不可能让觉音律师身中玉春膏的事被林琬悺所知,便道:
“琬悺,你上一回进宫是什么时候?”
林琬悺转过头来,正欲开口,接着见他双目倒映了自己脸红的模样,便又转回头去,侧眸说道:“便在四五日前,说起来,太后私下跟我说过,你若跟我一道进宫,随时都可以去。”
“那如果我自己一人进宫呢?”陈易问道。
“应该不可,太后娘娘说过,她再不会放你一人进宫。”林琬悺回忆了下当时画面,犹记得凤颜上的隐隐怒容。
守寡日久的林琬悺不会知道其中缘由。
安后之所以会有这番表态,全然是因陈易那时很得意。
陈易指尖抬起下巴,垂头想了一会后道:
“那你将我带到皇宫内城就行了,到时我在你身上留道剑意,你之后就与秀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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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听雪在门外坐了不知多久,闵鸣一起床她就在那里了。
权因她小睡了一阵子,途中便醒了,接着没来由地心神不宁,卷着被褥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心安下来。
起身的时候,皎皎明月仍在,小院子里对影照孤人,殷听雪吸气吐气,想把不安吐出去,可都没吐出,心里不好受啊。
因陈易搂住她的时候会压着肩膀,所以惯常来说,她最喜欢一个人睡了,可是昨夜反而不习惯没他的感觉。
殷听雪也不是一直坐在门槛上,途中几次折返回到卧房里,试着入睡,但还是睡不着,无可奈何之下,她点起了一盏小灯,准备翻书看。
书页里有他的批注。
陈易也会看书,买给殷听雪的杂书他也看了不少,书页里便会留下批注,一行行的小字落在空白处,而忽然间,殷听雪看到一句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