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地一声间抖了抖,茶碗摔到了地上,碎片炸了开来。
哗啦的碎片飞起,刮过景王的指尖,一道细小的伤口露了出来。
“哎!啧。”
景王倒吸一口凉气,看了看指尖上的血迹,接着便吮吸了下。
“哎、哎!擦干净啊,怎么就舔起来了。”
王妃见状,从怀里摸出手帕,快步走了上去,不由分说抓住景王的手,一边擦去上面的血,一边埋怨道:
“跟个孩子似的。”
景王也不吭声,更不反驳,他脑子里这时思考着殷惟郢的事,也不知这一心玄修修道的嫡长女眼下到底怎么样了。
“惟郢也不知怎么想的,竟选这人做道侣。”景王嘀咕着出声,心里沉沉地压着不安,便道:“以后也不知道她要往何处去。”
“成仙去吧。”王妃随意回道,“跟她男人成仙去了。”
景王脸色一寒,冷声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好好,”王妃半数落道:“你是鸡犬。”
景王闻言大怒:“那本王不升天。”
“鸡犬不如。”
……………………………
陈家的院子里。
那一丈来高的屋檐积了雪,此刻天边泛起鱼肚白,是一派银瓦之色,烁烁冒着光,而在门前也积了些雪,不多,想堆雪人也堆不了,只有薄薄的一层,顶多滚一些雪球。
闵鸣来这里有些日子了,这一清早,她洗漱过后,便拿着扫帚出了门,正准备扫去院子里的雪时,转过头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门槛之上。
少女面上落着阴影,从这角度看过去有些暗沉,她稍稍打了个哈欠,瞧见闵鸣,眨了眨眼睛。
闵鸣看见了少女,少女也看见了她。
日光落在她那丰韵的身姿之上,勾勒出了晕黄的轮廓,漫着毛茸茸的光。
而那山峦重叠,更不似人间之景,殷听雪又眨了眨眼睛,原来这就是陈易荤话里的先天喂奶圣体。
发觉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