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一下就抢过徐弄清刚取下的外套,拿来给自己当坐垫。
他有点心虚,低着头用余光偷瞟徐弄清,发现他果然在“愤怒”地看自己,顿时紧张得抿住唇,莹润的唇珠微微压着。
胆子小得很,又出奇意料地大胆——少年眨着睫毛,若无其事坐在了徐弄清的衣服上。
他怀里乖巧地抱着书,仰脸映着白日清光,昳丽精致的面容令人一览无余。
舒荷冲徐弄清道:“看什么看呀。”
徐弄清这才移开视线。
语气平淡:“第二件了。”
什么第二件?
舒荷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徐弄清指的是自己身下垫着的外套。
上午他嚯嚯了一件,这件是徐弄清新换的,又被他嚯嚯了。
所以徐弄清应该是要说,再嚯嚯下去,他就没有多余的外套可以穿了。
这有什么嘛——“我带了很多衣服啊,你要是缺,我的给你穿。”
舒荷说着想起什么,蹭蹭起身跑到徐弄清身边,手捏在他的胳膊上。
徐弄清一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不对,我的你穿不了。”
手中的肌肉硬邦邦的,紧实有力,舒荷捏完,又捏了捏自己的,不知是意识到什么,他雪白小脸逐渐严肃,踮起脚尖,柔软的掌心按在男人头上。
徐弄清全程被动地任他胡作非为,高大颀长的身形如同被钉子狠狠钉在原地。
他略低垂黑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舒荷垫脚凑近他时,鼻尖几乎是从他的下颌处划过,留下来的清香馥郁柔软,不留余地地灌入他的呼吸、大脑、以及心脏里,血肉都在沸腾。
徐弄清喉结滚动。
他张开手,难得冲动地想按住舒荷过分的动作,可手刚抬,他的黑眸便看见自己手上沾染的泥土,和少年那身干净的运动服形成鲜明对比。
莫名地,燥热像被泼了一盆凉水。
徐弄清缓慢放下手。
视线晦涩地落在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