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杨登达并未返回厢房,反而开始在山上闲逛起来。
不久,他便踏入了张翠山与殷素素夫妇居住的院落。
宋远桥为张翠山年轻时保留的生活痕迹丝毫未。变
张翠山年轻时未收徒,院落自然显得有些孤寂。
相比之下,俞岱岩的院落情况相似,虽然收了徒但更多的是照顾生活,院落里同样清静。
杨登达却对此感到非常满意,他一个人独自享受两个厢房,俞岱岩院落的冷清正合他意。
得知张翠山当晚将与师兄弟们夜谈,杨登达心中暗喜,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深夜,杨登达穿过沉寂的院落,唯一亮着烛光的厢房,映出殷素素伶仃的影子。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白日里与俞岱岩的相逢,让她心事重重,夜里几乎无法安眠。
杨登达站在门外,清晰感受到厢房内的人影微动,显然殷素素已经感知到了他的接近。
他轻敲房门,房内传出殷素素低沉的声音:“是谁?”
“五师母,俞岱岩弟子杨登达求见。”杨登达沉声道。
殷素素在房内迟疑,深更半夜,她本不想开门,但杨登达提及的“俞岱岩”却让她有些动摇。
她缓缓拉开门缝,眼中带着警惕,语气冷淡:“是你?你来干什么?”
杨登达嘴角轻扬,不慌不忙地说:“五师母,关于我师傅的事情,我们是否可以进去详谈?”
殷素素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让开了道路。
杨登达进入房中,她紧随其后,神色愈发寒凉:“你说,俞岱岩派你来干什么?”
殷素素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似乎随时可能翻脸。
杨登达在房中圆桌旁,悠然落座,手里好把玩着一只还带着茶香的杯子。
很显然,那是殷素素刚刚才用过的杯子。
殷素素站在一旁,脸色逐渐阴沉,心中的不快如同沸水,几乎要溢出来。
她真想一把夺过那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