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北原兰介给自己打电话,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目的就配合二松大成对自己的甄别。
不过林泽判断北原兰介对自己应该没有什么疑心,主要还是二松大成这孙子在搞事情,否则这种甄别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从宪兵司令部出来,林泽索性直接回家休息。
兮月跟若雪正在家里做针线活,冬天到了,不光是要多做几身厚衣裳,铺的盖的也得换。
这可是个挺大的工程,一床被子连套带缝,往往半天工夫就过去了。
被子太厚,若雪又没戴顶针,一不小心就扎了手,哎呀一声,再看手指头,已经渗出来血珠。
兮月赶紧把妹妹的手指头放嘴里,过了一会儿才叮嘱道:“让你戴上顶针你不戴,扎到手了吧,行了,你歇会儿吧,也没多少活了。”
若雪本来不觉得疼,还笑嘻嘻呢,那边林泽进来了,她又嘟囔着小脸喊疼。
林泽把她抓过来打了两下,“就你会装模作样。”
若雪就是有些古灵精怪,兮月从小以姐姐的身份要求自己,看着妹妹如此被林泽宠爱,既高兴,又很羡慕。
林泽知道兮月的心思,把她也拉过来,“兮月辛苦了。”
兮月只觉得心里被幸福填满,小心翼翼抱着林泽的胳膊,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爷说的哪里话,不辛苦呢。”
林泽见两姐妹天天在家待着,除了到巷子口买菜,几乎不去任何地方,在家除了做饭就是做针线活。
于是心里一动,找来几张毛边纸,在上面打了格子,教两姐妹写字。
两姐妹是认得一些字的,但是认得不全,写的更不好,从小到大统共没写过几行字。
林泽倒也不是为了培养她们当什么知识女性,纯属给她们找点事情做。
没想到兮月说道:“爷,那你就按女诫上的文字教我们可好?”
林泽奇道:“你还看过女诫?”
兮月点点头,“先父曾教我们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