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抬起头望向窗户的一刹那,一双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双手正不停的敲打着窗户的玻璃,那手指飞快的舞动着,好像是在弹一首旋律极快的钢琴曲。
要知道,我的卧室可是在二楼,而且窗户下面根本没有梯子之类的东西,算姚明过来也不可能用双手触碰到我的窗户。
我不知道那双手会不会把我的窗户给敲破,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我紧紧的攥着手的针线包,倒退着往后慢慢挪动着。
在我即将退到电脑旁边的时候,那双惨白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放弃了一般,也许,它在想别的办法,毕竟单单凭借双手,不借助其他东西,想要敲碎玻璃似乎有些不太现实。 那双手沉寂了片刻之后,猛然缩了下去,但紧接着传出一个之前更大的声音。一个没有五官的脑袋取代了那双惨白的手,用力的撞击着窗户的玻璃。
不知道是玻璃太硬,还是说没有五官的脑袋太软。顷刻间,那脑袋便有鲜血涌出,鲜血沾在玻璃面,又顺着玻璃往下缓缓的淌着。
我怪叫一声快步冲到了电脑旁边,一把将电脑显示器扭向了窗户的方向。窗户的玻璃映出了电脑的显示器,还有茅山道长发给我的三清神像图片。
在显示器扭到窗户方向的同时,那个没有五官的脑袋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出现幻觉了吗不我完全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幻觉,因为窗户的玻璃还有鲜血在缓慢的往下淌着。
我不敢继续耽搁下去了,刚才还有些犹豫的心已经坚定了下来,流点血算什么,总被活活吓死要强千百倍。
我直接从针线包里掏出一根最粗的针拿在手,又从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虽然眼下的情况非常紧急,但消消毒还是必须要做的,不然万一感染的话,也有可能被病魔夺取小命。
我点燃了打火机,捏着针在面烧了起来。
感受着捏着针的手指逐渐温热起来,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符咒画好的场景女鬼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抬起手,一把将画好符咒的手拍在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