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啊……】
【大反派三岁丧母，又被哥哥姐姐们虐待，很早开始就已经有了自毁倾向？】
【黑化绝不可能只因一两件事对吧？也许两年后发生的那件事，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宿主您说呢？】
青瑶设身处地想了一下，san值就像过山车般，一瞬降到-50，又“唰”地一下回到60，觉得系统难得有用了一回。
她这个肯定，差点儿没把神壕系统直接送走！
主神在上！
刚刚那一瞬，它明白了人类最痛苦的一种负面情绪：绝望！
小祖宗那一刻释放的杀意……如果彻底爆发出来，这个位面将在弹指间灰飞烟灭！
这踏马也太吓统了！
它虽不是人，但小祖宗也不能这么狗吧？
就不能雨露均沾吗？
就冲它来！
啥都暗戳戳的冲它来！
它犯天条了是咋的？
w(?Д?)w啊！
青瑶没有留意到刚刚san值的暴动，还是看到系统被吓出表情包，才意识到。
于是，她进一步收敛情绪外放，以至于san值往上蹿到了70大关！
神壕系统喜极而泣！
要是有实体，它绝对已经五体投地，跪谢小祖宗开恩！
好巧不巧的，被青瑶一句话干没电了的江（傻）云（狍）衍（子），头顶黑肥啾的圆脑袋，再次顶上了系统炸出的表情包。
偏偏他本人还不自知，摆出一脸无奈且无辜的表情。
「……更像傻狍子了。」
【……】
江云衍大概猜出了青瑶的用意，但并不能确定。
他自认为那几次的小忙，还是因为小丫头给足了报酬，他心情好才随手而为，能值这丫头为他动辄几十亿？
即便她有黑金卡，年纪却摆在那里，她背后的人不会让她这么乱来的吧？
江云衍自嘲一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