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地流。看着毅康这样,红线的眼睛都有些发酸。
“不是什么夭夭,我不是什么夭夭。你就好好休息吧,别想那个人的事情了好不好?”
红线想要推开毅康的手,可是也不知道这病怏怏的人哪里來的那么大力气,好像光只是叫着白夭夭这个名字,他就会有无穷的力量一样。
“夭夭……”
“……你乖,好好休息。不然,我生气了。”
红线沉默了一阵,将错就错之下,竟然还真把毅康给哄放手了。毅康哭了一阵,只觉得脑袋有些疼,等到红线端了药再进内房里的时候,他又再次陷入到了昏睡之中。
红线轻轻在一旁放下药碗,又从旁边舀出來锦帕,轻轻为毅康拭泪。差不多整理完毕了,她又叹着气坐到了毅康身边。
“……他怎么样了。”
良清走进房间的时候,总是悄无声息。红线沒有回头,只是和良清一起盯着毅康的脸瞧着。
“师兄,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弄错了?”
红线突然出了声,带着些惶恐和不安,她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來。
仇恨,是她一直以來的信仰,她赖以生存的食粮。相比遇到阿航之前,她已经不再那么偏执与自以为是了。若沒有阿航,当初见到毅康的那一瞬间,她变回毫不犹豫地代蘀白术杀了他。
可是,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红线很清楚,良清也很清楚,好像只有自己的师姐,以前的白夭夭,现在的白术,什么都不清楚。因为她是他们之中最先沉默在仇恨的海洋之中的人,要救她上岸,太难。
良清沒答话,只是走过來坐到了红线身边。
“你说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弄错了。”
在反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也和红线一样,似乎对于打量毅康的模样产生了浓厚的习惯。
“……如果真错了,咱们该怎么办呢?”
红线很苦恼地歪着头,倒不是在为自己担心,而是在为那一帮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