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多谢刘兄高义!”陈天拱手行礼,诚挚致谢。
“刘老板,您的情报对我们至关重要,待此事解决,我必携重礼前来致谢。”陆瑾紧随其后,表明自己的立场。
“哎呀,陆少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刘渭客气地回应。
正当两人准备道别之际,刘渭忽然想起一事,脱口而出:“对了,有位朋友想见你,不知是否方便告知一声?”
“方便……”陆瑾心中已大致猜到来者何人,并未抗拒。
“好嘞。”刘渭使了个眼色,身旁的小弟立刻会意,吹响了清脆的哨子。
这时,一位身着浅棕色长衫、黑发如瀑的英俊男子,悄然出现在江岸边,缓步走来。
“许久未见,大少爷。”
“老郑……”陆瑾神色复杂,念及身负血海深仇,与全性的争斗尚未平息,他双手环胸,微微闭目,显然不欲与这位挚友多谈。
“深夜来访,确有要事。不知你见我,所为何事?”
郑子布能感受到故友言语中的不耐,他轻声说道:“我奉师命而来,以及上清的各位长辈,希望你能收手。”
“全性势力庞大,非一门一派所能撼动。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你会……”
话未说完,陆瑾仿佛受到刺激,心头怒火难抑,打断劝诫:“绝不可能!”
“无根生闯山,害死师父,又有妖人重伤我师兄、师叔;”
“更有两位与我情同手足的师弟,在全性的夜袭中丧生。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足足有六人!”
陆瑾越说越怒,脸色铁青,单手揪住郑子布的衣襟,厉声呵斥:
“我告诉你,郑子布!”
“死的不是你的师父,不是你的师兄弟,你当然可以置身事外,保持清醒!”
“而我,与全性誓不两立,必杀无根生、李慕玄二人,以慰亡灵!”
见挚友情绪如脱缰野马般失控,郑子布心中酝酿的话语仿佛千斤重担,堵在喉头,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