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早早夭折,能活到现在,你也应该知足了。”陈天冷漠地说着,抬手间,土黄色的炁流汹涌而来,如同一片泥沼,将小苑陶彻底困住。
“哗——”
随着炁流的剧烈翻滚,小苑陶的身影瞬间消失无踪。待到炁流散去,苑金贵的血脉独子,已经化作一捧黄土,彻底融入大地之中,魂归自然。
....
深夜时分,遍体鳞伤的羊胡老头,在门人的搀扶下,艰难地回到了聚集点。那是一间昏暗而破旧的酒馆,里面拥挤着十几位全性门的成员,他们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般,苟且偷生。
沉闷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和汗臭味,令人作呕。一位矮胖个子的中年男人见状,急忙上前搀扶羊胡老头,却被他一把推开。羊胡老头脸色铁青,显然心中怒火中烧。
“哼!都别管我!”他怒吼一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麻烦来了,三一门这次是要和我们全性不死不休!”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羊胡老头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阐述出来。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和决绝。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他缓缓地说道,“要么去把无根生那个混蛋抓来,要么你们想办法去阻拦那个疯子陈天。”他环顾四周,目光如刀,“我反正是不会奉陪了!”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还有苑金贵那个畜生,他死一万遍都不足惜!都是他煽风点火,不嫌事大,才害得我丢了一条手臂,半生的积攒也消耗殆尽!”
说罢,他拖着残躯缓缓坐下,目光阴狠得可怕。整个酒馆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前一刻还在雀跃、欢愉的人们此刻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一股肃杀的氛围悄然蔓延开来。
“真...真的要把掌门的尸体送去吗?”有人颤声问道,眼眸闪烁着恐惧和不安。
“那也太没骨气了吧...”另一人小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