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之言,“实在是于心不忍,过意不去啊。”
张静清闻言,陷入了沉默。他深知长青所言非虚,也感受到了三一门弟子的决心和坚韧。
长青几乎是以一种恳求的姿态,加上之前所说的话,无不在表明:那些留下来的弟子,已经做好了与全性不死不休的准备。他们不愿意让龙虎山因为帮助他们而陷入更深的困境。
想到这里,即使是天师张静清,也感到一阵无措。他本想伸出援手,但三一门却承下了这份恩情,同时又请求龙虎山能够理解他们的选择,不予插手。
一时之间,张静清也难以敲定主意。他思索片刻,决定换一个话题,试图找到另一条可以帮助三一门的途径:“长青,似冲道友和澄真师侄,可曾回到门中?”
长青大致猜到了天师的意图,直言告知:“回天师,师叔和师弟身受重伤,现今昏迷未醒,不便见人,还望见谅。”这番话,无疑堵死了张静清想要通过他们来协助三一门的路。
至此,张静清再无其他办法。他叹了口气,一言既出:“好……长青,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三一门的理解和支持,“但请万事慎重,若有困难,切勿独行。可随时来龙虎山,我愿鼎力相助。”
“天师所言,晚辈铭记在心,在此谢过。”长青弯腰作揖,言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知道,无论三一门面临何种困境,龙虎山和张静清天师,都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
洞穴之内,昏暗幽深,刘婆子安然盘坐在一堆稻草上,而那阴暗、冰冷的地面上,正跪伏着一个形容猥琐、气质怯懦的男子。他脸色苍白得近乎病态,八字眉中分,小胡子稀疏,鼻头通红,仿佛刚从酒醉中醒来,身着一袭青灰色衣袍,胸前还胡乱系着一条红色围巾。
“苑金贵啊,你家的娃娃,最近可还安好?”刘婆子的声音和蔼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享受这场猫鼠游戏。
“嘿,您给的药真是太神了!”苑金贵竖起大拇指,满脸谄媚,“我家那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