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里捕捉来野生的猴子,局部麻醉了端上桌,用锤子敲破猴子的脑袋,拿勺子舀出脑花直接食用。因为是在猴子活着的状态下舀出来的,所以脑花还是温热的,又软又嫩。”
“呕!”
又一人跑厕所。
思如皱眉,“怎么,我说得很恶心吗?”
周局摇了摇头,“是他们的承受能力太差了。”
“你继续。”
“如果是敲碎脑子的话,可受害者身体完好。”
别说被碎颅,连一丝细小的伤痕都没有的。
“法医科检查过每具尸体的脑袋,并没发现有重新缝合的痕迹,脑花就像凭空消失了。”
思如垂眸,“江厚霖分析得没错,受害者既然只丢了脑花,这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凶手情有独钟,要么是他在杀人的过程中运用某种特殊的方式会导致受害者的脑部消失掉。”
比如,一些禁药。
或者激光之类。
她抬起头,“我建议先排查医务工作者。”
毕竟能把脑子一丝不剩的取出,经过系统学习跟实践操作的人更具有技术上的嫌疑。
但,只是嫌疑。
“特别是关于某些被严明禁止使用的药品。”
“另外,再传唤一遍受害者的亲戚或同事等,问问在被害前,他们有没有异常的举动。”
“我们之前肯定忽略了什么。”
从第一起案件发生后,还没捋清楚,就接二连三了,讲真,恐怕停尸房都停不下了。
法医间最近的客人真多。
周局点头,“恩。”
“这一次大家辛苦点,把案件早点破了。”
他也很无奈的。
虽然看上去就是个发号施令的,其实压力都被他抗了,取脑案死的人太多,上头都发话了,再破不了就会派专人下来接手案件。
当然,一同接手他局长的位置。
从会议室出来,思如打算找个地方接收记忆,就听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