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掩饰。
可能那对于他来说，才是真正的隐私吧。
不足为外人道。
“萧晨。”
南凰女帝叫了一声，萧晨没有反应。
她又叫了一声。
萧晨才听到，茫然回头，看着南凰女帝，然后他笑了笑，神态潇洒自若，与往常一般，眼中带着星光，但是刚才，南凰女帝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荒凉与无尽的深渊与黑暗。
“怎么？”
萧晨道。
南凰女帝摇了摇头：“我们下去吧，有点冷。”
“好。”
两人并肩，缓步走下*。
路上，萧晨看着南凰女帝，出声问道：“女帝，如今已经回到了神域，你有没有想过为南凰氏复仇？”
闻言，南凰女帝沉默。
她看着两边的梧桐，与天边的红霞，神色迷离。
“想过，怎么不想啊。”
“南凰一脉，除了我以外，无一幸免，神国子民，全部屠杀殆尽，血染皇城啊...”萧晨神色闪动。
血染皇城，哀嚎遍野，尸骨如山，那是怎样的场景。
“但是，现在，这个念想已经淡了，因为已近过去了数万年了，神域谁还记得南凰氏，谁还记得南凰神国？
恐怕记得的人都死了吧，连灵帝都离开了，我小的时候便是背负国仇家恨活了这么多年，现在，不想背负了。
我好累...”说到这里，南凰女帝看向萧晨，她的眼中竟然有泪花在闪动。
“萧晨，是不是不孝？”
“父皇母后以身殉国，南凰一脉早已经断绝，而我却不想为她们报仇，神国之中，数以亿万计的子民全部阵亡，而我却苟且偷生至今，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的声音，让人心疼。
眼前看着小小的身影，其实背负着仇恨活了万载。
她的苦，难以想象。
累吗？
当然累！但是，这万载之中，时间最是能消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