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去了。
拿红薯的时候她才发现厨房里的垃圾满了,她就将垃圾拿了出来,然后换上新的垃圾袋。
收完了厨房的,她又去收了客厅的,以及程容简的卧室的。收卧室的垃圾时她才发现里边儿有两根棉签,一根是沾了点点儿血迹的,而另一根是被血浸湿了的。应该是后来程容简自己摁的那根。
她就愣了愣,站了会儿才将垃圾收了起来。她出去的时候程容简依旧在和小家伙说着电话,侧脸在阴沉沉的天空下一片柔和。
江光光没吭声儿,只是拎着垃圾出去放在了巷子尽头堆垃圾的地方。
再回去时程容简已经挂了电话了,将手机递给她,说道:“闹闹说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江光光就嗯了一声,将手机收了起来,然后说道:“拔针那会儿流了很多血吗?”
程容简就笑笑,说:“没事,那时候手不小心在床头磕了一下,才流了血。”
难怪面前都染红了。他的脸上是和平常一样的,也没有惊慌什么的,江光光就点了点头。
两人都是有那么些无话说的,于是院子里又静了下来。江光光从厨房里拿了红薯出来,然后放在烧旺起来的火上慢慢烤了起来。
程容简就在一旁看着,忽然的有那么些恍惚。仿佛,时间是从未流逝过的一般,就在很久前。他们之间,也从未有过,任何的裂痕。
就那么静默了不知道多久,江光光突然开口问道:“苟三现在还是跟着你的吗?”
苟三,也算得上是她在沿河的朋友了。虽然视财如命,但也是帮了她很多很多的。
程容简并没有瞒着他,点了点头,说:“在阿凯手底下做事。”微微的顿了顿,他接着说道:“是出事后半年阿凯才遇到他的。”
他为人圆滑,在沿河混得也还算是可以。但沿河那边被铲平了之后,他的营生自然也是干不下去了的。阿凯遇到他的时候他在天桥上给人摆摊算命,落魄得很。
后来才知道他家里老父老母的身体不好,他赚的